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我们开展了史无前例的反腐败斗争,以“得罪千百人、不负十四亿”的使命担当祛疴治乱,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一体推进,“打虎”、“拍蝇”、“猎狐”多管齐下,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并全面巩固。[1]一体推进“三不腐”作为新时代深入开展反腐败斗争的基本方针,是中国共产党反腐败的重要理论创新,有利于推进反腐败斗争向纵深发展,具有现实而深远的重大意义。因此,必须充分认识“三不腐”一体推进的深刻内涵和准确把握“三不腐”一体推进的内在逻辑,确保“三不腐”一体推进,不断取得反腐败斗争的实效。
一、一体推进“三不腐”的逻辑理路
一体推进“三不腐”机制作为全面从严治党的重大方针,不仅是党和人民群众对过去反腐败斗争历史经验的深刻提炼和总结,同时也是新时代党和人民群众的创新成果、智慧结晶,为我国反腐败工作做出了巨大贡献,具有丰富的理论、历史和实践价值。
(一)理论逻辑:是对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的创新发展
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主义执政党,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我们正确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提供了强大的思想武器。党的十八大以来,反腐败斗争立足于新国情也做出了新成果,一体推进“三不腐”机制的构建是对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的创新发展,是对中国共产党百年反腐经验的总结,是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战略选择。
首先,一体推进“三不腐”是对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的继承发展。马克思恩格斯作为无产阶级政党学说的创立者,在无产阶级政党创建的过程中,他们深刻揭露了腐败问题的根源,是无产阶级政党反腐败斗争宝贵的精神财富和行动指南。“三不腐”机制正是党和国家在全面从严治党和反腐败斗争的过程中分析和处理腐败问题、总结腐败经验应运而生的。«共产党宣言»是无产阶级政党的第一本党纲,共产党的名字也是源自于党纲,党纲对共产党如何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做出了深刻阐述,为党的建设工作奠定了理论基础。此本党纲深刻揭露了人类社会最终一定会走向共产主义社会的必然趋势,为每一位共产党人奠定了理论自信,为每一位共产党人的精神家园奠定了理论基础。[2]构建“三不腐”机制,通过严厉惩治、案例投射实现“不敢腐”;完善反腐败斗争制度建设,实现“不能腐”;不断加强领导干部的思想教育、筑牢思想堤坝实现“不想腐”等方面所体现的新思想、新理念、新实践。
其次,一体推进“三不腐”是对马克思主义系统观理论的高度提炼。恩格斯在辩证法的意义上阐述了系统观思想的重要性:“运用辩证法去观察事物发展的规律,我们会发现从本质上来讲任何事物之间都是相互联系的有机体,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单独存在,因此我们理应用联系、运动、发展的角度去考察历史发展的规律。”[3]作为一项系统工程的反腐败工作,必须运用系统观思想、一体推进“三不腐”才能形成合力,达到预期目标。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论我们会发现世界上所有事物的发展不仅是事物本身作用的结果,同时也受外因的影响,如果只靠治理内因而忽视外因或者只注重外因而忽略内因都不能取得胜利,只有对事物发展的内因和外因共同发力,才能实现系统治理,取得最后胜利。新时代,一体推进“三不腐”是充分发挥反腐工作内外合力的突出体现。新时代,必须根据新任务和新要求,将系统观的思想、观点和方法全面地运用于当前突出存在的系统不完备、措施不齐全、制度不衔接等问题,通过系统规划、一体推进、同向发力,实现集成效应,这是新时代党进行的反腐倡廉工作的最新创新成果。
(二)历史逻辑:是对中国共产党百年反腐工作的经验总结
“我们党领导的革命、建设、改革所取得的伟大实践,是一个接续奋斗的历史过程,是一项救国、兴国、强国,进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完整事业。”[4]自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党就一直非常重视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工作,党始终将反腐斗争视为党风廉政建设的重要内容,反腐工作所取得的伟大成果为党和人民的事业不断取得胜利、为巩固党的执政地位提供了重要保障。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反帝反封建运动。在这一过程中,人民作为党最坚强的靠山,在党的领导下开展革命,党必须取得人民的信赖和支持。在进行反帝反封斗争的紧要关头,党中央坚持要从领导、干部、群众的思想上加强建设,认为腐败问题的出现根源于思想问题。毛泽东同志曾说过:“建设的房子应该定期进行清理,不然就会积满灰尘;脸也应该经常清洗,不然就会灰尘满面。各位党员同志的思想,各项工作的开展也需要经常进行打扫和清洗,不然也会堆积灰尘。”[5]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的政党地位发生了根本变化。领导全国人民的政权开始掌握在中国共产党的手中,新中国成立不久,党立即领导人民为恢复国民经济,提高人民的生活质量,进行全面的社会主义建设。在反腐败斗争中,党主要采取集中动员的方式整改,成就显著。集中开展思想教育和惩治腐败,不仅对敌人有所打击,而且团结了人民群众,同时肃清了党风,开创了社会新风。党中央在领导“三反”运动时,毛泽东同志就十分注重发挥教育、惩治和监督的作用,动员人民参与反腐败斗争,受到了人民群众的热烈响应和一致拥护。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帷幕开启,面对这一时期出现的新型腐败,党同样采取了一系列针对性的举措来惩治腐败。
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把反腐败工作提升到史无前例的新高度,党深刻察觉到自己所面临的最大风险挑战就是党内的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这些问题腐蚀着党的身体,人民群众对腐败行为也深表痛恨,全面从严治党不能动摇,必须严肃惩治腐败现象,实现自我净化。2022年,在党的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只要有产生腐败问题的土壤和条件,我们的反腐败斗争就永远在路上必须永远吹冲锋号”[1]一体推进“三不腐”是中国共产党反腐败斗争思想的创新提法,是对党在长期实践中形成的反腐防腐治腐和管党治党经验的深刻总结,为新时代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和反腐败斗争向纵深发展提供了思路,指明了方向。
(三)实践逻辑:是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战略选择
党的十八大以来奋力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在党中央的领导下党内许多突出问题得到了妥善解决,但是党内存在的精神懈怠、脱离群众、消极腐败现象长期存在,仍是威胁党的执政地位的重要祸根。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全面从严治党作为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之一,全面从严治党的决心永远不能停,党勇于进行自我革命的法宝也不能丢掉,绝对不能从精神上懈怠,必须要有一颗恒心去推动全面从严治党,以党内的自我革命去带领社会革命。要严格贯彻落实党建工作的总要求,坚持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一体推进,完善党内进行自我革命的制度体系,为建设一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高素质领导干部而不断奋斗。”[6]习近平总书记通过洞察反腐败斗争的具体情况,曾多次强调要一以贯之一体推进“三不腐”。
首先,一体推进“三不腐”是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的重要方略。腐败被称之为政治的癌症,任何腐败行为都是执政党的大敌。对于无产阶级政党而言,更应当坚定不移的推进反腐败斗争,推行廉洁政治,永葆党的先进性纯洁性。“三不腐”一体推进凝结了对腐败问题生成机制的深刻洞察,反腐败斗争是全面从严治党的首要政治任务。腐败斗争涉及思想、制度、文化、改革、监督、惩戒、法律法规等方方面面的内容,反腐败斗争的领导体制、工作机制、工作格局、战略决策、方针目标等都与全面从严治党的要求相一致,反腐败斗争的过程就是管党治党的过程,反腐败斗争的经验就是管党治党的经验。因此,将“三不”一体推进的经验要求拓展到管党治党领域,使其成为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的重要方略是符合管党治党基本规律的。
其次,一体推进“三不腐”是深入推进党的自我革命的内在要求。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一直以建设长期执政的无产阶级政党为目标,为了保持中国共产党的纯洁性和先进性,从政治危害的角度来看,腐败对党的执政基础破坏力度最大也是颠覆党的执政权的最大祸首。2022年6月,对于一体推进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机制的构建,中共中央政治局进行了第四十次集体学习。2022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深刻指出:“我们要坚定信心取得反腐斗争的胜利,腐败问题恶化着党内的纯洁性和先进性,反腐败斗争是一场最为彻底的自我革命,我们必须以持之以恒的态度落实一体推进三不腐机制。”[1]解决腐败问题的前提是查摆腐败问题,追溯产生腐败问题的真正原因,从而对症下药,制定和完善相关反腐制度,为我们的反腐败工作提供保障,其中查摆问题是自我革命的第一道工程,查摆问题之后的惩治和纠正则是我们党进行自我革命的更为艰巨的第二道工程。各级单位和各级领导在开展反腐败斗争、建设廉洁政府的时候必须从政治上领会好、贯彻透、发扬好中央所倡导的崇廉反腐的工作精神,坚定中央指明的工作路线和政治方向,将一体推进“三不腐”的工作理念贯彻到反腐倡廉、崇廉反腐的全过程。[7]
二、一体推进“三不腐”的基本内涵
“三不腐”机制是在中国语境下建构出来的特定概念,源自于十八大以来党带领全体中国人民进行全面从严治党、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的实践总结。“三不腐”机制是一种反腐机制。谈及腐败,必然会涉及如何预防和治理腐败的问题,因此,要准确理解和把握“三不腐”一体机制在结构上的相互关系、相互作用和相互区别,从而推动“三不腐”一体机制的有效运行。
(一)强调从整体上推进反腐败
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是一个不能分割的有机体,三者之间是紧密联系的,必须相互衔接,有效配合,才能有效发挥惩治腐败的功能与作用。
首先,一体推进“三不腐”机制是互相融合、互相贯通的有机整体。“不敢腐”凭借的是惩治和震慑这一外因,“不能腐”凭借形成制度约束和监督等外因,这两个外因成为公权使用者不想腐的内在依据,“不想腐”是公权使用者严于律己、清正廉洁的根本。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内外因相互作用的结果,“三不腐”是一个整体。从“三不腐”之间的内在联系来看,在推进“不敢腐”的过程中运用严厉惩治和严肃震慑的同时也一举推进了“不敢腐”和“不想腐”。为推进“不能腐”而“量身定做”的制度笼子不仅仅可以减少公权使用者贪污腐败的机会,也会让公权使用者从内心发出对制度的敬畏和遵从,从而形成“不敢腐”和“不想腐”的思维方式。除此之外,通过开展教育指导,筑牢思想堤坝不仅可以起到警示教育的作用,同样也具备震慑和预警的功能,让权力使用者“不敢腐”。因此,在推进“三不腐”一体机制运行的过程中,我们坚决不能忽视教育警示作用,要从思想源头上消除公权使用者贪污腐败的念头,并切实提高制度建设的针对性、全面性和实效性,从而更加有效地推进“不能腐”。[8]由此可见,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是一个相互关联的有机整体,不可分割。另一方面,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三者都有利弊,“不敢腐”见效快但时效短,“不能腐”较为稳定但实施困难,“不想腐”时效长且非常稳定但不易生成,只有三者协同发力、优势互补才能全面遏制腐败行为,根治腐败顽疾。
其次,形成一体推进“三不腐”的合力。全面从严治党的生动实践过程,充分证明,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是一个有机统一的整体。在实施反腐败工作中,一体推进“三不腐”必须统筹谋划、形成合力、实现集成效应。“不敢腐”是“不想腐”的前提,对腐败问题零容忍、全覆盖、无禁区,追责到底。“不能腐”是“不敢腐”“不想腐”的关键。信访举报等常态化监督制度,规范和制约权力运行,对于存在贪腐现象的领导干部要加以提醒教育,对那些不合适宜担任某岗位的干部要及时进行调整。“不想腐”是“不敢腐”“不能腐”的根本。推进反腐败斗争,必须加强党员干部的理想信念教育,牢记党的初心使命,牢记自身使命,扎实推进确保“不想腐”。
(二)强调三者之间的有效衔接
一体推进“三不腐”是中国共产党对马克思主义反腐败斗争理论的继承与发展,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反腐败的经验总结。一体推进“三不腐”作为一项系统工程,必须坚持从三者的内在联系出发,实现“不敢”“不能”“不想”理念在实践过程中的有效衔接。
首先,严格惩治腐败,把“不敢腐”的震慑贯穿党风廉政建设全过程。如果在惩治腐败案例的过程中实施力度不大,为降低腐败机会量身定做的制度也会变成“纸老虎”,为提高公权使用者而实施的警示教育也会成为“耳旁风”。与此同时,监督也将会失去意义。在查办案件的过程中,可以为制度的建立提供材料和依据,助力“不能”的建设,同时又可以塑造严肃惩处的工作氛围,筑牢党员干部的思想堤坝,助力“不想”的建设。反腐败斗争是一场攻坚战和持久战,在惩治的过程中,需要加大综合施策的力度,将各方力量汇聚一起形成合力解决腐败问题。
其次,扎紧制度笼子,把“不能腐”的约束覆盖所有党员、干部和公职人员。党员、干部、公职人员贪腐问题高发、多发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事前制度不够完善,缺乏对权力的制约和监督。将不能腐的制度笼子扎牢,不仅可以遏制腐败的增量,还可以为“不敢”“不想”提供有力支撑。通过“不能”建设,增强制度规定的严谨性和监督的针对性,进一步提高党员、干部、公职人员的责任感,减少公权使用者贪腐的机会。只有运用严谨的制度机制去固化警示教育的内容,才能够提高领导干部自觉遵守法律,甘做社会公仆的政治意识。
再次,筑牢思想防线,强化“不想腐”凸显德行。一体推进“三不腐”机制的有效运行关键在于是否落实到位,干部是否有责任担当。“大量事实表明,一些领导干部栽跟头,往往不是栽在才干上,而是栽在德行上;不是栽在做事上,而是栽在做人上。”[9]立足新时代,反腐败斗争已取得压倒性优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理应加强“不想腐”机制的推进,从不同角度和途径发挥“不想腐”的作用。与“不敢腐”“不能腐”相比,“不想腐”属于软机制,需要每位党员、干部、公职人员自觉形成清正廉洁的理念和道德情操。[10]因此,与“不敢腐”“不能腐”机制和功能相比,“不想腐”机制责任更大、党性修养更强、理想信念更坚信、政治立场更坚定,要筑牢全体领导干部的崇廉反腐的思想堤坝是一项任重道远的工程,各级领导干部必须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下,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坚定共产主义远大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共同目标。
三、一体推进“三不腐”的实践路径
腐败是世界性难题,是困扰古今中外治国理政的一大毒瘤,时刻侵蚀着中国共产党的肌体健康。一体推进“三不腐”战略目标,集结着党自十八大以来在治理腐败问题上的智慧。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反腐思想为指导,一体推进“三不腐”机制的路径,主要有四个方面的遵循。
(一)加强一体推进“三不腐”的统一领导
一体推进“三不腐”需要调动社会各方力量,需要统筹协调各方面机制,同时更需要有权威的领导主体。“党内各项工作的开展我们必须坚定以中国共产党全面统一领导的基本原则,实施全面覆盖、权威高效的监督体系,将科学决策、严格执行、有力监督有机结合,保证人民所赋予公职人员的权力始终是为了人民谋取更好的生活”。[11]落实各级党委的主体责任是坚持党的全面领导的首要之需。一体推进“三不腐”机制涉及领域非常广,不仅体现在政治方面,同时还体现在金融、商业、文化建设等各方面。各级党委必须严格贯彻落实一体推进“三不腐”的反腐败机制,必须将它视为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战略方针,为所在区域的人民群众树立标杆,获得人民群众的拥护和支持。除此之外,各级纪委作为党内监督的专责机构,必须充分发挥专项监督职能工作,在实际实施监督的过程中创新监督工作的方式,与一体推进“三不腐”机制相适应,担当新任务、形成新思路、创造新方法、健全新体制。总之,无论是各级党委还是各级纪委在一体推进“三不腐”机制的过程中,必须从全局出发,各级领导单位和领导干部必须都要自觉在党的统一领导下,充分发挥其职责和功能。[12]
(二)强化以惩治震慑为重点的惩戒机制
对腐败问题的治理我们必须要做到标本兼治,不仅要打好治本的基础,同时也要为治标留出足够的空间。如果对于腐败问题不加严格的惩罚,那么治理的功能也难以发挥,在进行反腐斗争的过程中始终坚持遇到什么问题就解决什么问题、对于关键性的问题就集中各方力量,齐心协力的加以解决,坚定树立有力削减腐败存量、有效遏制腐败增量的目标。一方面要以政治建设为统领,严格检查和处理违纪违法行为。正如布尔什维克取得胜利之后,列宁总结历史经验指出:“无产阶级之所以能战胜资产阶级,顾名思义是因为无产阶级政党有极其严格的集中和极其严格的纪律。”[13]通过对党内贪污腐败问题的调查,发现导致腐败的根本原因与党内的政治建设软弱无力、党员干部政治生活不严谨密切相关。近几年从处理的贪污腐败案例来看,基本上都存在政治纪律不严谨的问题。因此,反腐败斗争首先必须剑指在政治上完全蜕变的“两面人”,不断加强对各单位和各党员干部的政治监督,保证中央的决策部署能得到全面贯彻和落实。另一方面要聚焦重点领域与关键环节的腐败问题。对于党的十八大以来,那些张扬不收敛、群众集中反映强烈的人和事,所在岗位为重点岗位的领导干部,需要重点关注这类人群的政治立场和处事风格,对于和他们有交集的经济领域问题需要重点关注,以防因自己拥有权力而包庇或者放松管理以谋取私人利益,同时要加强对这类领导干部的监督,充分发挥纪检监察委员会的专项监督职责,一经发现便一定要严格惩治。重点关注金融领域市场歪曲和腐败交织问题,防范化解金融风险,揭露权钱交易背后的利益勾结,切断金融界通过开小灶而大力开发的关系纽带,深度挖掘金融界的害虫,保障金融安全。在持续高压惩治的状态下,确保受贿行贿一起抓的原则,促进形成亲清政商关系的结构,保证公权清廉,不断净化政治生态。
(三)完善权力配置和运行制约机制
腐败是公权使用者为了个人的利益而滥用公共权力的违法行为,制定完备的规章制度是阻止腐败行为的关键环节。对于公共权力的配置和运行,既要保障其效率,又要保证对公权使用者的有效制约,权力的制约包括静态和动态两种:静态上的权力制约是科学的分配权力;动态上的权力制约是科学的运行权力,分配与运行的两字之差,体现的是两种不同的功能,因此在完善权力配置和运行的过程中应将两种权力制约科学的结合起来。一体推进“三不腐”,最直接地实现“不能腐”就必须建立健全权力的制约机制,完善权力分配和执行制约机制,同时助推“不敢腐”和“不想腐”。任何权力的分配和运行都要在全面依法治国的大背景下,以遵循宪法和法律为基本前提,明确不同级别公职人员的职能界限、陈列出清晰的权力职能清单,坚持权责法定、定期轮岗制度、强化权力制约。对权力运行的制约关键还包括对权力运行的监督,公共权力的运行在人民群众的面前要以常态化的方式公开,让权力在太阳底下运行,是世界反腐斗争的共识。同时,除了外在的监督,党内的自我监督也十分重要,党内的自我监督和群众监督是中国共产党实现“四个自我”的根本。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内监督是全党的任务,第一位的是党委监督”。[14]党委监督是覆盖面最广的监督,针对的对象不仅包括下级工作单位和公职人员,同时也包括上级以及自己所在的工作单位和公职人员,在平日的工作时间要定期的对党员干部开展党章和党内监督条例的学习,不断提高党员干部的政治觉悟和政治自觉,使党员干部愈加坚定自己的政治立场,提高党员干部履行工作的责任心和勇于承担工作错误的担当精神,让人民群众监督自己的工作,自觉承担起党章和党内法规所赋予的职责任务。
(四)坚持筑牢思想防线,加强廉洁文化建设
廉洁文化的历史源远流长,不仅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一体推进“三不腐”机制的重要文化载体。在一体推进“三不腐”机制处于压倒性胜利的大背景下,“不想”是根本。筑牢巩固不想腐的思想堤坝,抓住廉政文化建设是关键一招,发挥以文化人的重要作用,推动塑造崇廉拒腐的社会氛围。若想从源头上遏制腐败的不良风气,加强领导、干部、群众的廉洁文化思想教育建设是反腐败的根本之需。习近平总书记曾多次在大会上强调文化自信的重要性,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波及范围广,影响力度深,是引领我们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持久力量,值得我们每一代中国人回顾学习和经验总结。自党创立以来所形成的廉洁文化是我们党进行思想教育、党风廉政建设的刚需内容,文化潜移默化的影响要比显性的惩治更大、更深、更久。反腐倡廉社会氛围的营造必须有廉洁文化教育的加持,向社会大众宣传好我们党自成立以来所取得的反腐斗争经验、以及围绕反腐工作所形成的理论政策和不同阶段的效果,向人民群众、党员干部、公职人员等宣讲我们为什么需要严禁腐败的动机和文化根源,不仅可以提高社会大众的责任意识,也可以提高社会大众对反腐文化的自信;同时激发人民群众的民主意识以及政治参与的热情和权利观念,培养人民群众对腐败现象的鉴别能力和自我抵制的意识。在推行“不想腐”机制运行的过程中,要充分发挥文化的育人功能,特别是廉洁文化的教育功能,让各级党员干部都能秉持廉洁奉公的社会公仆身份,都能从内心自发生成崇廉拒腐的工作理念,从而为一体推进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提供永不枯竭的源生动力。